“以前都没有来参加,为什么这次就来参加了呢,莫非,她是秦少的女人?”东哥问道。
我先从高潮中恢复过来,再次看着在瘫软怀中的女人,经历狂风暴雨摧残的美妇人慵懒地躺着,俏脸通红,媚眼如丝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身体上。
我妻子虽然在此之前也跟很多如老丁、老马这些人产生过性关系,可她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清楚,工作中她是绝对讲原则的,在这样的情势下她很羞涩,但又不好扯破脸斥责他,只有向另外一边移动身体,希望和他能保持安全的距离。
我一边在岳母身旁坐下一边解释道:哦,刚才雯雯的公司突然打来电话过来,说是有个紧急的case要她马上过去处理。
大叔舔了舔嘴唇,手从她湿漉漉的内裤里抽出来,指尖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液体,透明中透着点白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。
这一时刻,经历了长久的忍耐和等待,爱情的长跑,婚礼仪式的繁琐,一切的一切都是让她们能够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,在主神的祝福之下,这跟美丽的鸡巴之下结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