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陡然放松又陡然收紧的穴壁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——当男人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,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彻底沦陷,早已跃跃欲试的白浊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,在狰狞肉棒的颤抖之中欢呼着被射入少女的子宫。
不断受到肉棒抽插的阴唇,早已充血而红肿,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,沾上零号女刑警的粘膜发出淫靡的光泽。
就在这时,八个十七、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
我也挺乐意李明在我那住的,因为一回到家就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,他来住陪陪我也好。
陈蓉空虚已久,哪里能承受的了这种刺激,不禁气喘吁吁:不要……这样不行。
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,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,就起来洗了个澡和她吃饭。